岑禾落到与祁酒分开的洛歌身侧,眉间带着一缕风尘仆仆的疲惫。见到洛歌与她身旁祁酒后,眼底沾上一丝浅笑:“苏苏,好久不见。”

    “也没多久。”洛歌眼底亦是沾上一抹笑。

    祁酒默默看着岑禾拉着洛歌走到一边,抬手招来一缕灵气,施以结印布下结界隔绝外头再谈话时,忽觉心口一阵刺痛。

    面儿瞬时惨白如纸,喉咙间涌起一股腥甜。祁酒心神恍惚,颤抖着蹲下身子,竟是连凤鸣琴落在地上也不知。他抬眸看了一眼仍在谈话的洛歌

    ,捂着心口悄然离去。

    以极速走了约莫数十里,祁酒终是撑不下去,扶着树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彼时,一只温暖素洁的手悄然出现,轻轻握住祁酒的手腕。

    祁酒下垂的眼角多了一袭桃色霓裳。缓缓抬眸看去,只道那扶住自己的女子如桃花一般温婉绝世,灼灼其华。

    “情为苦楚色,尝则不欲生。王兄,你这又是何苦呢?”轻叹一口气,祁灼反手覆上祁酒的心口,一道灵力灌入,瞬时便将祁酒惨白的面色恢复了些许。

    “灼灼,你说情是何物,喜怒哀乐悲……又是何物?”祁酒捂着渐渐平复下来的心口,直觉淡然一片,直觉忘却了好些个心绪。他看着前方,目光温雅而微微空洞。

    “那是七情六欲,是王兄最不能触及的。”祁灼浅浅一笑。

    祁酒默然。

    良久后轻启双唇:“灼灼此次回来,是为了那事么?”

    “嗯。五年一次,不得延误。王兄且莫怨灼灼,也莫怨父王母后。为逆天改命,他们需得如此。”祁灼反手祭出两颗一黑一白的丹药,递给祁酒。

    祁酒接过丹药的手,缓缓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