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触手看起来光滑,其实表面也分布着细密突起的颗粒。它在脆弱的内壁搔刮着,带着乱窜的电流,慢慢地往里钻,越来越深。余时秋疼得眉目扭曲,被爬行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还有一种被入侵到最深处的恐惧。触手撞到了最深处的前列腺,对着它持续射出了透明的水液,任凭余时秋怎么哭喊都没停下,直到膀胱撑得满胀,随着触手的退出,喷射尽了透明的水液,才又慢吞吞地钻了回去。余时秋身体颤动,身下一片泥泞的骚水。

    触手瞬间捅进了逼穴里,拉扯着所有软肉向里倒吸,像一颗炮弹一样,正中子宫。电流击穿了阴道和子宫,在身体里不断地跳动,吸盘和颗粒磨开了软肉,碾磨所有的敏感点,挤压得肉壁不停地渗透着汁水。逼穴痉挛着缩紧了,持续不停地喷水。吸盘内部抽空了,吸取着多得溢出了逼穴的水液,让还在高潮中的肉壁麻痒不已,攀登上了又一轮新的高潮。爆炸般的疼痛和快感同时扭曲着大脑,余时秋头晕目眩,惊声尖叫,无力地挣扎。

    另一根同样狰狞的触手拍打着雪白湿润的臀肉,戳了几下被打得红肿的屁眼。它肿了一圈,不知被雨水或是淫水濡湿了,惨兮兮地向外翻,隐约能看见里面黏湿红艳的肠肉。触手寻着高热的气息,黏糊糊地钻了进去。穴口流着丝丝血液,后穴胀痛,电击得肠道麻木了。当触手爬过某一点时,汹涌尖锐的快感袭来,它和尿道里的那根触手一起,碾磨撞击着前列腺,让余时秋两眼翻白,涎水直流,断断续续地嘶哑哀鸣。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余时秋眼神飘忽,茫然地看着四下黑暗里唯一的蓝色亮光,直觉到了那个面目模糊的生物,想要吃掉他的眼神。

    触手从怪物奇异的身体里延伸,像摇晃的星桥,深深连接入他的体内。全身空虚的肉洞都被占满了,撑得腰腹鼓起,好像孕养着小怪物,在身体里乱爬。就连舌头也被一根触手卷住,缩不回去了。他是被怪物圈养寄生的肉块,撞击着、挤压着,不停地流出淫液,直到被触手啜吸到干涸,又被喂进了饲料,开始下一轮的压榨。

    越来越多的触手垂压在他的身体上,吊住了他的乳尖,拉成了细长晃眼的红线,舔弄着他的身体,将他包绕在蓝色的光点里。触手轻蹭着他的后背,带着他晕乎乎地摇晃,像是躺在了柔软的摇篮里,这里浸透着奇异的清香,铺洒开柔和的光芒,自成一片静谧安馨的小天地。

    黑暗被驱散了,冰冷的雨丝被挡在了外面。他抬头向上望去,透过头顶影绰流动的深蓝星河,看到那张冰冷美丽的脸庞离他越来越近,那张脸上挂着隐约的微笑,似乎要来亲吻他。他的指尖颤抖着,轻轻捏住了一条垂挂在手边的触手。

    所有深入的触手都在进攻,它们凿穿了湿软的肉体,玩弄着他的灵魂,他随着触手的粗暴捣弄,嘶哑甜腻地啜泣。没有疼痛,只有欢愉,粗暴也成了温柔的调情嬉闹,他崩溃地流泪,感到无比的快乐满足,也感到无法抑制的悲伤,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碎裂开了。他模模糊糊地想,回不去了,我要被吃掉了,我不一样了,再也不一样了。

    羞耻、难堪、窘迫......作为人应有的廉耻心和认知都随着极致持续的高潮散去了。无爱的情欲是肮脏的,逼穴是天生的下贱,沉溺于肉体欢爱是可耻的。可是,情欲在他们之间是纯粹的,他和它,只是作为猎物和狩猎者在交媾;逼穴只是在享受着快乐,被欺压着,也在追逐着极致的高潮。这一刻,他只是被怪物饲养的宠物,他忠于自己的欲望,抬起与生俱来的逼穴去迎合,放声呻吟。

    捆住他手脚的触手已经松开了,他却自动抱着自己的大腿,细白的手指在糊了厚厚一层淫水的会阴处摸索,伸进了被撑到极限的穴口里,把两口红艳的肉穴拉扯得大开,里面的软肉翻出来了,像两张湿红贪吃的小嘴,迎接触手更深更放肆的侵占。

    “啊....啊...哈...啊.....好爽....要被操死了...啊啊啊....哈....啊...”

    余时秋扬起了紧绷的脖颈,头却不堪承受地后仰下垂。他面色潮红,脸上泪水、涎水、雨水混作一团,眼神赤裸纯粹,有一种放荡的纯洁。两根触手射出了烫热的精液,余时秋被射得身体濒死般抽搐,凄厉哀鸣,最后大敞着腿软瘫在地上,有浓白的液体从肉洞里涌出。

    触手继续翻涌着。湛云石看着莹白柔软的秋秋,舔舐过了他的每一寸肌肤,感受着触手下的战栗。

    余时秋昏昏沉沉,持续加大的电击也拉不住他远去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