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田太郎看了看贾贵,目光有些深沉,寓意不怎么明显。

    贾贵的心。

    当时就是一动。

    别说你不发火,就是发火,我贾贵也得说,不然怎么挑拨离间?

    “龟田太君,要我贾贵说,您肯定是怕了山田一郎那头蠢猪,谁让人家是大佐那,您就是一个中佐,还是小小的。”贾贵右手小拇指,伸在了龟田太郎面前,“山田一郎这头蠢猪的这个大佐,压您这个中佐一头不是。别看您现在还是太君,青城市的二太君。但是青城市的老百姓,都说青城市只有这个山田一郎那头蠢猪一个太君,除了这头蠢猪,就在没有蠢猪了,还说您是太君的姨太太,有您这个太君,和没有您这个太君,全都一个样。”

    “啪”

    龟田太郎拍了拍桌子。

    贾贵的这一番言语,真可谓说到龟田太郎心坎里面去了。

    出身不同,职位不同,使得龟田太郎处处低山田一郎一头,否则廖学智这个狗汉奸,也不会被山田一郎强硬性的抢走,然后被当做钓鱼诱饵的抛了出来,引诱八路军游击队上钩,要知道,这可是龟田太郎的终极之计策啊。

    结果。

    成全了对头山田一郎。

    苦。

    龟田太郎心中苦啊。

    “啪”

    贾贵也跟着拍了桌子,咧嘴附和道:“龟田太君,您心里憋着气,我贾贵心里也憋着气,都是给太君当差的,黄德贵怎么可以有功劳拿,有赏钱领,我贾贵怎么什么都没有啊?要是之前,我贾贵也就气气,但是这个被击毙的八路军游击队的探子,他进入青城市的时候,就被我贾贵给发现了。您常常教导我们,要顺藤摸瓜,不但把瓜要偷走,还要抢走瓜苗。我贾贵就是听了您的这个教导,才没有动手。结果被黄德贵给抢了先,还有这么廖学智,怎么说也是龟田太君您给了他一条狗命,他怎么就这么不待见您那?见您的面,还故意把头撇在一边,这分明没有将太君您放在这个眼睛里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