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没有说谎,那个女人真的主动和我们合作!”

    “对呀,她还叫我们掳走燕大人的千金!说燕大人的千金像天仙,不捉白不捉!”

    老百姓合不拢嘴,分不清他们说实话还是说谎。燕承天大喝肃静,黑脸堪比暴风雨前夕的乌云。

    “你们无凭无据罗织罪名,罪加一等!按照律例,绑架朝廷命官和火烧官府视为谋反,应判凌迟。可是念在你们还没成人,判每人二十杖刑,然后流放,终身为苦役!来人,用刑!”

    当他们看到衙役拿着长长的木棍来,终于明白什么叫杖刑。

    一棍一棍落下,他们单薄的身板承受不住,两女童凄厉恸哭。老百姓和闵大人不忍看,都偏头移开目光。

    “大人!那个女人真的有份参与!大人……”

    “……不公平……明明是她教我们混入牢房……”

    他们吐着血叫喊,声嘶力竭。然而罪名已定,老百姓认为他们因为不甘心而诬蔑燕大人的侄女。

    “大人不公平!”直到晕倒前,他们仍念叨同一句。

    燕承天命人为他们戴手铐,关押重犯大牢。

    结案了,燕承天郁郁不乐。

    他们不否认罪行,诬蔑侄女是为报复;可是他们受刑时的眼神和含冤的人一模一样,委屈、不甘、恼恨。

    除非他们是演戏。

    燕承天逆推整件案,火灾和掳走自己为报复、为打听村民的下落,换言之他们肯定问过侄女同样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