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西装的男人可惜地摇了摇头,然后才想起来没有打招呼:“抱歉,还没有问,怎么称呼?”

    “槐诗。”

    “怀念的怀?”

    “槐树的槐,诗歌的诗。”

    “……是吗?槐……诗……”

    那个人莫名其妙的沉思了一会,好像要把这个名字专注地记下来。但这之后却并没有提及自己的姓名。

    不知是故意还是忘了。

    在候车过程中,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很快,槐诗便发现,两个人居然很聊得来。

    就算只是初次见面,但出乎预料的没有什么隔阂和疏远,反而像是许久不见的故人。

    虽然这个哥们看上去好像是加班到快要倒毙的社畜,但说话的时候,却总能让人感受到真挚和愉快。

    槐诗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咸鱼之魂在共鸣!

    就仿佛只有在漫画里才会出现的奇怪设定一样——划水使者总能遇到另一个划水使者,然后大家一起愉快地交流起了摸鱼的经验。

    槐诗聊得太过投入。

    完,没有注意到……其他乘客所投来的古怪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