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县圃,其居安在?增城九重,其高几里?四方之门,其谁从焉?西北辟启,何气通焉?日安不到,烛龙何照?屈原《天问》

    就在萧盐炸成夜空中最靓的一颗星的时候,田筌芷和便装青年已经走到很远的地方了。

    可以预见的是,那块土地恐怕直到这次半决赛预赛结束,都不会有选手愿意过去搞事了。

    然而便装青年不知道的是那片土地中,还真还有选手存活。

    还不止一个。

    牧苏苏从泥地中钻出,大惊失色,惊叫一声,眼中流露一丝恍然,唇边掀起一抹弧度,黑眸掠过一抹饶有兴趣,尝试着摸鼻子但失败了,耸了耸肩,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土中,楞了一下,嘴角一抽,眼中流露一抹自嘲,苦笑起来,沉吟一声。

    “发生啥了?”他晃了晃头,感觉良好。大爆炸让他头昏脑涨加耳鸣,不过反而缓解了他脑中无数杂乱的嘈杂话音带来的癫狂。

    “这股气息是肥力?!”牧苏苏大惊从早到晚失色,“那高大身影,莫非是萧盐?!”

    牧苏苏不由得回忆起了往事。

    牧苏苏打了个寒颤。

    太可怕了。

    火能生土,土多火晦;强火得土,方止其焰,

    土赖火生,火多土焦;火能生土,土多火晦。

    焦黑的大地悄然浮现出一缕缕黑气,缓缓凝结成团。一片片泥土蠕动着,翻涌着,仿佛拥有着生命。

    没人还记得,被粉碎的只是浑黑泥人本体,而泥人只要还有任何一点本源物质尚存,就不会真正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