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大半夜的,你们到底在这天上飞了多久,难道不需要人家休息的吗?这么高的高度,要是出了点意外掉下去,我们可就全都没了。”挣扎着站起身来,身子还是很虚弱,所以在摇晃间有些站不稳导致白玉京急忙抓住了身边可以搀扶的护手。

    当他深吸一口气缓和了心中的念想以后,这才转过头看向了下方。

    这么一看,这高度霎时就将他给吓回来了。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吗?能够架势及机关朱雀的墨家弟子,可非是等闲之辈,或许对战能力不强,但在内力和精力这方面,是肯定要比你还强的。”就算闭着眼睛,盖聂也是可以开口说话的。

    这些天里他要是在不知道眼前这个白玉京是谁的话,他还如何能够自称为剑圣?

    只是没想到,当年天下间传的沸沸扬扬,死在秦国大牢里的他,居然根本就没有死。

    而且这些年来一直在以另一重身份苟活着,还在谋算着这个天下,还在活跃在世人的眼中。

    “呐,这句话我可不能当做没有听到,我这要不是身体里的问题一直没解决,我的精力和内力那可是相当不错的。”白玉京平复了一下心情,转过身对着盖聂说道“话说,你怎么也在这上面,难道桑海那边的局势,当真如此危险吗?”

    “白兄,你重伤初愈,还是抓紧时间休息来得好,若是到了桑海伤势还未曾愈合的话,只怕在面临那等高强度的战斗之下,你也会吃不消的。”说着,张良也出声了。

    其实在场的所有人里,基本各自全都互相认识,而且彼此的心中都有底子,彼此之间都不是陌生人。

    哦,刨除那个在开机关朱雀的工具人以外。

    “我的伤势,可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好的,到不说我从未好过,所以这些事情,不重要,我只是好奇,你既然说我的身份可以不用隐藏了,面具也可以摘下来了,那也就是说,你之前谋划好的那一切,全都成功了?”

    白玉京摆摆手算是回答了张良的话,但转而就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易经的身上。

    由不得他如此,易经的计划,他白玉京可是比谁都要清楚的很,因为这计划本身的另一半,在朝堂上的一切,就是他来完成的,来铺就的。

    只是铺就到最后,出现了意料之外的变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