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总觉得,这株含苞待放的玫瑰也不是羞答答的,正在静待盛放的时机。

    闻风眯着眼睛,视线几乎黏在了安昕身上,他声音不大,却在车内久久回荡。

    “演奏不是短跑,需要优越的爆发力,前面稳了后面就赢了。它更像一场马拉松,需要匀速使劲,侧重耐力和坚韧,往往后来居上。”

    闻风话音没落多久,形势就有所逆转。

    贾禾演奏的曲子过于专业,内行人能听出门道,可是围观的路人大多是门外汉,甚至连曲名都不知道,也就渐渐失去了兴趣。

    反观安昕,这首《菊次郎的夏天》在b站都快被玩坏了,唢呐版、二胡版都有,受众率还是很高的。许多路人纷纷选择去了熟悉的乐曲前围观,贾禾面前的人越来越少。

    “这首《菊次郎的夏天》也太好听了,我要回去重温一遍电影。”

    “愣着干什么,赶紧录一段发抖音。”

    “小姑娘演奏的太灵动了,不像隔壁,好像很放不开的样子。”

    “菊次郎这次终于过完了夏天,哈哈哈哈。”

    ……

    安昕始终觉得,她与观众有种默契,就是观众的情绪越高涨,就越能受到感染。

    即使闭着眼睛,依旧能够感知。

    安昕受到了莫大的鼓励,她也只能拉的更出色来回报人们对她的欣赏。

    “安昕稳了。”闻风点头,毫不吝啬眼神里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