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航蹲下,伸手扒住顾峰的肉臀,一个用力,臀上早就被撑到极限的冰丝三角裤就裂了一条口子,露出了顾峰两颗睾丸以及睾丸下湿漉漉的肉穴。武航从桌上拿过一直水性笔,沾了沾穴口的淫水,然后把另一端递给顾峰:

    “自己插自己,让我看得满意了,我才会想操你。”

    “不行……我做不了……”顾峰说。

    “做不了?别以为那天老子没看见你在床上偷偷用笔插自己的小穴。怎么,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刚刚坐在老子腿上,求老子操的骚母狗是谁?”

    武航说着,还把身上的阿罗裤褪下扔掉。那根顾峰日思夜想的黑粗肉棒跳了出来,还弹出一丝淫水落到顾峰脸上。

    “要是表现好,这根肉棒就赏骚狗的骚穴了。”

    顾峰捏住笔,闭上眼,慢慢地将被淫液浸湿的一端插入穴里。顾峰从没想到自己会在日夜相处的好兄弟面前做这么下贱的事情。他完全可以不做,可以马上穿上衣服离开。是他自己选择变得这么下贱,下贱到只想要好兄弟的肉棒操自己。

    “这样可不行,”武航看着顾峰一脸痛苦地浅浅抽插,“如果不骚一点,我怎么有性欲操你?”

    武航让顾峰跪在地上,背对他扒开双腿,一只手握着笔抽插着被撑开的小穴。湿漉漉的水声响起。武航一边揉捏着白皙的肉臀一边问:

    “这时候要怎么说?”

    “唔……嗯……”顾峰不知道。

    “骚狗,这都不知道。要说:‘请大鸡巴操骚母狗的贱穴’。”

    “请……请操我的穴……”

    “嗯?老子原话是这样说的吗?再给一次机会,说,请大鸡巴操骚母狗的贱穴。”

    “请……请大鸡巴操我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