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人便如驯马。

    驯马这种事情,讲究的就是一个在合适的时候,选取合适的奖惩方式。

    耕地、背麻袋,干苦力的小驮马,就算又黑又瘦,人家拉磨拉的卖力,该喂胡萝卜的时候,就得给人家喂胡萝卜。

    同理。

    纵使是附带的血统证书比《大英百科全书》还要厚,记录的家族谱系能追溯到耶稣降世年代,漂亮的仿佛从冰雕中脱胎的纯血赛马。

    不乖的时候。

    需要用马刺刺一下,就要狠心用马刺刺刺。

    套不了缰绳关不住的马,再名贵,对主人来说,价值就会千百倍的贬值,幸运点的可以拉去配种,否则的话,就只剩下吃马肉这唯一的用途了。

    更糟糕的情况。

    若是让整个马厩里的其他小马驹们,都学坏了或者心思野了,队伍也就不好带了。

    前一周的时候。

    这个决定,阮理事其实跟大家交待过了,当时没有人反对,他才认认真真的编了这出大戏出来。

    那时包括林妙昂在明面上,也都没有展示出他刺头的那一面。

    林妙昂没有收阮理事包好的2000刀的大红包,却也没说非要看不惯怎么怎么着的。

    本来心中还有点打鼓的阮理事老怀大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