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说话,也不想对何曼妮有任何解释。

    她不配我这么做,既然双方交情掰了,那就针锋相对,互不相容。

    “韩立,好戏在后头呢!”

    何曼妮离去,留下这1句话和1串笑声。

    天亮前,白道的囚车开到了门口,有人带着邀请函进门,告诉我,要请英姐去白道小楼议事。

    我跟这些小喽啰说不着话,立刻打电话给白女士。

    “英姐涉嫌3次谋杀事件,两次走私,1次凌迟事件,所以请他回去调查。”

    白女士的解释十分牵强,但到了这时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等到英姐从软禁中出来,苗疆炼蛊师的计划就应该已经完结。生米煮成熟饭,英姐又有什么力气回天?

    我打通了白女士的视频电话,她坐在办公室里,翘着2郎腿喝咖啡,态度悠闲,毫不在意。

    “白女士,放过英姐,她会帮你抵御炼蛊师的进攻。”

    白女士笑着摇头:“没必要,我根本不需要她这样帮我。韩立,公事公办,先把我们的个人交情放在1边吧。”

    我能判断出,何曼妮在中间做了手脚,白女士为了自保,只能拘押英姐,为何曼妮让路。

    他们找到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阻止英姐做事,同时让我投鼠忌器,不敢全力以赴对抗炼蛊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