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的两条腿,漆黑如墨,比非洲黑美女还要黑,而且肿胀,皮肉肿成亮泡,轻轻用手一碰,感觉整条腿上的肉像是要掉下来一样。

    “什么感觉?”

    陈平安用手摸了一下玛丽的腿,腿虽然很长,但手感一般。

    “疼,麻。”

    玛丽蹙了蹙眉,近距离打量着陈平安。

    他真的是神医吗?

    其实,玛丽心里也没底,在酒鬼医生斩钉截铁告知自己,只有截肢,且高位截肢才能保住自己性命的时候,玛丽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陈平安身上。

    可惜,这个男人看上去很普通,属于那种丢入人群中,就再也找不到的那种普通。

    “唔,你翻个身趴在床上,把外面的短裤脱掉,我要查看伤口。”

    陈平安说道。

    “脱,脱裤子?”

    闻言,玛丽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咬自己的那条蛇极其不正经,别的地方不咬,专门对着臀部一口,这一脱,不全都让人看见了吗?

    虽然雄鹰国人生性豪放,可对陈平安这个要求,一时间明显接受不了。

    在雄鹰国,玛丽是贵族,贵族自然有贵族的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