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询回京市,本就重伤未愈,季老爷子那几棍子用了十足的力气,还没长好的伤口,又裂开了。

    季老爷子怔怔的望着傅询的后背,他知道会受伤,却没想到小儿子伤的这么严重。

    一时之间,大脑空白,脸色也苍白许多。

    要是知道……他不会动手的,傅询也是他的亲骨肉。

    傅月歌看着眼前这一家子,气不打一处来,但她更多的是气季老爷子。

    气他的不公平,气他对傅询的忽视。

    她放下傅询的衣服,仔细整理好,气压低沉的开口。

    “你若做不到绝对的公平,就不配成为父亲,不如趁早分开,阿询跟着我回傅家。”

    季老爷子听见傅月歌的话,瞬间呼吸更重了许多,仪器也滴滴答答的响。

    响的人心惶惶。

    季凛连忙按住了他,又转头朝傅月歌严肃道:“傅姨,我爸现在这情况经不起刺激,家事能不能另外再谈。”

    他也不敢让傅月歌离开,傅月歌手里有季氏的股份。

    在季凛没有掌握季氏绝对的话语权前,他不仅不能和傅月歌对着来,更是要捧着她,哄着她,才能保证自己在季氏的绝对权威。

    因为季氏一半的决策权,掌握在傅月歌的手中,和傅家在生意上更是利益共存。

    “现在你知道他经不起刺激了,那早些时候死哪儿去了。”傅月歌点着他和姚芹,“你们扪心自问,傅询可曾有对不起你们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