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秋霁还是不敢相信,她刚才还满怀遗憾,心想再也看不到秦燕隅上场,没想到不到一会儿功夫就反转了。

    很快,又眨眨眼,疑惑地转头,看了身旁的人两眼。

    可是,寒烟怎么对秦燕隅这么有自信。

    要知道,秦燕隅很久没有上场了。

    正如她所料,比赛重新开始计时,秦燕隅上场后,并非一开始就所向披靡。

    他有一段时间没打过比赛,而且又和现在的球队队员并不相熟,所以配合起来也不算默契,甚至有些受阻。

    好几次因为几人不够默契,导致传球失误,运球半途被体院截走,分差不曾抹平,甚至逐渐扩大。

    看台上不乏叫衰的声音,尤其是体院的啦啦队,总会在计科丢分后一阵欢呼,甚至明目张胆的竖倒拇指。

    秦燕隅神色未变,没有一丝沮丧神情,在和队员擦肩而过的瞬间,递给对方镇静眼神。

    他照常奔跑,运球,传球,动作自若。

    在这种氛围下,戚寒烟抽空朝那个看起来像球队助理的人身上瞟了两眼,见对方拧紧了眉头,手中水瓶被他无意识捏到变形,甚至紧皱眉头,透露出紧张忐忑的心情。

    可即使这般紧张焦虑,也不曾叫停,一如既往相信着那个被他拉上场的人。

    这份毫不动摇的信任,让她颇感有趣地弯了弯唇角,又将视线移回在那个身影上。

    在一次罚球之后,秦燕隅的动作明显得心应手起来,进入状态。

    他仿佛找到曾经的感觉,逐渐上手,如鱼得水,适应了场上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