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意思的话,在景云宸那里,他也听了一遍。

    是景晨跟他说的,他的父亲景烨得知他召回了京城别院所有的奴隶观刑,但又迟迟不动手,就让景晨给他打电话询问情况。

    他隐去了叶星瀚与自己的那段往事,只说叶星瀚心术不正想着用苦肉计让他心疼从而把他外放出去,他想拿他做个筏子,警醒一下他人,景晨听完后,说的便是这么几句话。

    “杀鸡儆猴时对猴子太过苛刻,难免留下重刑乖戾的名儿,对你没什么好处。他一个人犯的错,让他一个人受罚也就是了,若你实在是生气,就拿了他一家人的性命出气,没必要过度牵扯旁人。”

    “爸,我没想要他的命。”景云宸沉默了一会儿,苦涩的说出口,“我喜欢…不是,叶星瀚这个人我还是挺欣赏的,杀了有些可惜。”

    “那就是惩戒了?”景晨有些讶然,随即也明白过来,“刑罚严苛但不取性命不株连家人,这样处理也是很不错。”

    景云宸没有再说话。

    他没他爸说的想那么多,他只是单纯的生气愤恨,但还没有要叶星瀚命的地步。

    但不管是对着叶星瀚还是对着别院众人,他既然要一点点接手景氏在上京的企业,就得有个契机立威。

    只是他没想到,这个契机竟然是他爱的人送过来的。

    景云宸觉得有点好笑。

    “行了,你该忙忙你的去吧,我要给你父亲做晚饭去了。”景晨轻描淡写的结束了话题,在景云宸准备跟他话别时,他又道,“忘了跟你说了,我不知道你衡伯哪儿犯了你的忌讳惹你生气你罚了他,但他到底也是看着你长大的,赶明儿你去看看他,给他送点药。”

    提到南衡,景云宸就更心虚了,他支支吾吾的想解释几句,“爸,我……”

    话却被景晨打断了,“不用跟我解释那么多,你衡伯毕竟身份在那呢,他若犯了错不受罚,以后也不好管人。但私下你还是得去看一看他,知道不?”

    “恩…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