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禾,怎么了。”罪魁祸首装模作样地关心,“哪里疼?”

    林承和按着床垫点了点头,尴尬回答:“腰和腿疼,还有肋骨也疼。”

    他把出院前方主任交代的话记在心里,害怕恢复不好,见沈舜庭发问,便把状况最严重的几个地方告诉了他。

    “脖子被我咬的地方不疼?”沈舜庭抓着他的手臂,把他放回床上。

    林承和又点点头,心思却不在这里。

    他努力将注意力保持在“问出沈哥的名字”上,一边拽紧浴巾,一边贴着沈舜庭追问:“沈哥,那下次是什么时候?要等多久?”

    沈舜庭微眯着眼睛,声线都沉了下来:“这么着急,那就现在操你?正好在你脖子另一边咬个对称的。”

    “不......”林承和突然有些幻痛,捂着完好的皮肤闭嘴了,刚才坚定的眼神也变得十分飘忽。

    每当这蠢狗不经意间做出些不知死活的事时,沈舜庭就压不住原本的性格,总觉得他对别人也会做出这些事。

    而林承和好不容易跨出一步又缩了回去,上头的勇气消失后,就开始担心沈哥真的还要在今天和他上床。

    在沈舜庭的逼问下,他老老实实把自己身上痛的地方交代清楚,就连后穴的感觉也被迫报告了一遍。

    他的旧伤本来就没好,在经过餐厅的侵犯后,又被沈舜庭用各种姿势玩弄,原本的症状就更严重了,浑身上下皮肤被掐咬的痕迹明显,脸颊红肿嘴角破裂,而那些挫伤和扭伤则隐在身体里,动作一大就疼得哆嗦。

    沈舜庭爱看林承和受不了的样子,但不想把他身体弄坏了,以后没法再用。

    他指派了管家去安排晚餐、联系家庭医生,把林承和抱到床头靠着。临走前,也终于让林承和拿到了自己的手机。

    “别随便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