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今天中午也是一样。

    桑枝被一道题绕进去了,正安静地看白谨言边写,边解析给她听。

    她心里不由感叹:这智商真的已经没谁了,妖孽啊,哦不,是神仙!

    乌溜的杏眼一亮,此时此刻的白谨言在桑枝眼中,已经是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处处x1引她光芒,g得她实在忍不住抬眼去看看,过去几天都紧张到不敢看的脸。

    结果只消这一眼就给她看入迷了,哪里还听得到他清冷的声音在耳边讲什么?

    注意力不是在微动的完美唇形上,就是在落于眼角边的,一颗浅sE的小泪痣。

    明明那不是活的,却犹如一片飘落在她心间的羽毛,一下下地挠着她。

    惹她心痒难耐,好想伸手去m0m0……

    桑枝鬼迷心窍地抬起手。

    就在她快要触碰到的瞬间,泪痣上微垂的睫毛刷地抬起,清澈的凤眸掠过僵在半空中的小手,凝视她的脸。

    少年看到了,什么也没说,只是薄唇轻掀,喊她的名字:“桑枝……”

    而被喊住的当事人和触了电一样,猛地一下缩回手站起来,弄出巨大的声响。

    同时结结巴巴道:“我,那什么,我想去一趟洗手间,对,洗手间!”

    然后,一溜烟地冲了出去。

    真是简直要有多心虚就有多心虚,要有多yu盖弥彰就有多yu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