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小莲说,他是军官,今个生辰,请了不少同袍,誓必要喝个你死我活的。

    看我二哥这样子,便知小莲所言不虚。

    二哥又穿上我第一次见他时那身行头,军裤皮靴衬衫。袖子挽着,露出修长结实的小臂,青色的血管凸起。

    看起来很有力气,能打死三个我。

    他明显喝多了,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眼皮半垂着,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我害怕他真的要打死我,便又缩回了床上。

    但他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一步跨进来,反手关上了门。

    下一秒,他走过来,将我从床榻里面拖了出来。

    我害怕,惊叫两声,还没来得及挣扎,他就像烙饼一样将我翻了个面,欺身压了下来。

    他力气太大了,整个人比我大一圈,几乎要把我压扁。

    原来我才是饼。

    我想往前爬,被他握着腰拽着推拉回来。

    我又要叫,屁股顿时挨了两巴掌。

    “别吵,”二哥粗声说。

    小满都这么大了,竟然还会被二哥打屁股。他那肉肉的小屁股哪里经得起有枪茧的巴掌,没一会儿就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