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衡笑了笑,这个表情似乎牵扯到了他嘴角的淤青,他轻嘶了一声,却不忘初衷,仍固执道:“这位小朋友是杜总的什么人?”

    他本来生得十分英俊帅气,是那种干净挺拔的相貌,前几天却被人套麻袋揍了。其实那些人完全没在他手底下讨到好,保底至少有三个骨折,但无论如何,看到他帅气脸上的淤青时,没有人会觉得他赚到了。

    杜冉翼感觉自己的衣角被小傻子谢灏轩扯了扯,他低头发现小傻子一脸催促,似乎迫不及待地要离开这个地方。

    再抬眼的时候,江夏衡盯着小傻子少爷的眼睛里已经快冒火了。

    三天前,杜冉翼刚来就被这里的警局以“有人举报性交易”的理由给请到了警局,叫杜冉翼完全没想到的是,江夏衡这个小变态居然在审讯室里,趁着自己被手铐铐住了的机会上了自己。

    在最后,这个小变态还往自己身体里射满了精液塞住了。

    回到酒店以后,杜冉翼支开所有下属,在浴室里折腾了半晚上才把所有的精液弄出来。但江夏衡那根性器在身体里贯穿的恐怖感觉却过了两天才散去。

    对杜冉翼来说,他没有找人来给江夏衡脑袋上开一枪都是对他手下留情了,现在要不是小少爷的事忙,他能再在警局里揍江夏衡一顿。

    理也没理江夏衡,杜冉翼径自和小少爷上了车。

    他给张鹤修打了个电话。

    “我找到少爷了。”杜冉翼说道。

    张鹤修应了一声,又跟杜冉翼说:“云叔把谢家所有人都罚了三个月的奖金——少爷是偷跑出来的,不知道是谁帮他买的去你那里的票,你走了以后他装作绝食,结果第二天就从谢家跑出来了,昨天我们才发现。”

    杜冉翼瞥了趴在自己腿上装睡的小傻子一眼,昨天听说小傻子跑丢了,他连手头的事都顾不上了,手底下的人查了一晚上,最后终于找到了人,结果人却成了这样。

    就像是家里精心照顾的纯血漂亮小奶狗,偷偷跑出来找人,却变成了脏兮兮的小流浪狗,叫人又气又心疼。

    张鹤修继续:“有人说,云叔是故意让小少爷跑出来的,就像当初小少爷出车祸伤到脑子变傻的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