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自己的身份,你会是一国之母,有些感情能放下就放下吧。”臧枳手指微顿,他也在想如果他的孩子能顺利的出生,穿上这鞋,一定很好看。

    “好。”阿兰只是笑的更加绝情,身子微倾往别出走,届时臧枳拉着她:“你就这么想见他。”

    阿兰看他,不知道臧枳为什么要这么问,他明明说过了啊,她就是努力的听从他,不违拗,因为心死,所以不想在争辩什么。

    “看样子是了,你求求我,我就叫你去。”臧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般极端,这些天他就像是没有主心骨似的,他不断的想要融化阿兰这颗同自己有隔阂的心,却始终不能叫她在对自己重拾好感。

    阿兰却觉得可笑,她曾经以为只要自己低头,就算是稍微求求臧枳,他也能放过自己的孩子不是吗?可是他没有:“这重要吗?”

    看着臧枳那拧眉不悦却还是隐忍不发的样子。

    阿兰笑,从来不知道自己变得这么重要。

    只是这般重要,为什么没人肯要。

    后又想想,也许臧枳想要的只是一个听话的躯壳,他夺过去了,随意玩弄,哪里还有什么重不重要,反正也轮不到自己做主。

    “随你。”其实臧枳要的不只是一个答案,还有他的念想,如今落了空,他还想着叫自己更加狠心一点,可是却致命的贪图着阿兰带给她的感觉。

    臧枳不能放手,更不能死死不放,但终归是看不起这样的自己,忽然想去安静一会儿,所以,迈着沉重的步伐,只落下一身的寂寥背影。

    那一身的惨绝人寰的黑色锦缎,如疾风似的飘飞着,他如琉璃般溢彩的眼睛只是静止不动,也许强睁的缘故,竟然有了酸涩的感觉。

    都说人生如只如初见,可是初见未必是好的,有些事情臧枳想的很多,但终究不能由着性子来,他似乎有些累了,他想推一步了。

    只要你能一直在我身边就好,我目光所及是你,即使你还是一块坚硬的铁疙瘩也罢,然而这样都是难以得到的了。

    阿兰准备了些吃食和药瓶,就这样又去了臧陵哪里,环顾四周,今天后面竟然没有臧枳的侍卫,阿兰只是苦笑了一声,这才蓦然的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