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否不守妇道,与那屋的男人……”止非不好再说下去,只点到此处,便听她自己辩白。

    妇人一听这话,当时就急了眼,举了手掌发起毒誓来“我方兰儿若是做了对不起我男人的事,就让我立时死过去,肚肠子里长了蛆虫,把我骨渣子都啃个干净。”

    “你不用这么着急,他们要是冤枉了你,我们绝不会坐视不理,定会帮你讨个公道。”

    止非瞧她起了毒誓,倒不像说的假话,脑海里想起那一道白色身影,总觉得与这事脱不开干系。

    三人有说了几句,总算把方兰儿劝睡下。

    巫痕和止非这才站到门外,说起了话来。

    “这个方兰儿到还好,只是这个哑了的男人冻出了病,我渡了他些仙气,倒是没什么大碍了。”止非瞧着这店面也不大,客人也不多,站在廊上讲话时也没见到太多人。

    他转念想起刚才屋内的情形,又对巫痕说道“我瞧你将床铺让了出来,今晚要委屈你了,不然我再去问掌柜要间客房?”

    “我没什么,不过一晚的事而已,只是明天该如何?”

    他们是来找那白衣女子的,人还没见到,便就遇到了这档事,不知要何时才能见到那白衣女子。

    外面的雨势渐大,噼里啪啦的雨点声连客栈里都能听到,止非瞧了瞧楼下门口处,正巧又瞧间了那一抹白衣。

    他还未来及回巫痕的话,登时翻下栏杆便朝那女子跑去。

    可那白影一闪,便跑进了雨里。

    等到止非再在追出客栈,外面只剩空荡荡地一片。那女子早没了踪影,宛若阴魂一般纠缠,却又抓不到她的边。

    巫痕瞧他突然跑出去,心里很是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