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小秦总,出了状况,这个忙我们暂时帮不了了。”

    谈舟崇的秘书打来电话时,江岁宜正在回去的车上。

    秦月茹皱了眉,问:“什么问题?”

    秘书是位儒雅的男性,但回答这个问题时,略显畏惧,似有忌惮:“是靳爷那儿……出了些问题。”

    “谈靳?”她疑惑。

    秘书解释:“谈总问了车队经理,那边的意见,靳爷见过了江小姐,觉得和江小姐合不来。”

    秦月茹开的免提,抱着手臂瞥了眼端坐在一旁的少女,稍作客道感谢了谈舟崇,把电话挂断了。

    “解释。”秦月茹冷眼。

    江岁宜想起昏暗楼梯道里男人靠近时折射冷光的赛车服,以及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睛,坦言:“送花时他给我面试了,但我表现得不好。”

    秦月茹得罪不起谈家,心烦意乱质问:“得罪他了?”

    江岁宜自认没有,认真应允:“我会想办法的。”

    秦月茹打量江岁宜,没说话。

    直到下车,才告诉江岁宜:“岁岁,我最多给你三个月,你让谈靳把订婚的人心甘情愿换成你。”

    秦月茹的父亲上周突发脑溢血抢救回来,医生给出的最长生存期限是三个月。

    三个月后,秦家会分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