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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耳边的声音,张北只感觉大脑一阵发胀。

    草啊!

    怎么莫名其妙就开始了?

    你们这群人一天是不是闲的?

    只是张北虽然是把头子,但在场的都是和他父亲一个年龄段的,哪怕是辈分一样面对这种事也只能听着。

    看着张北脸上的痛苦,王老二坐在一旁脸上的笑容极其荡漾。

    对于张北传宗接代的问题,他也头疼了很长一段时间。

    不过这种事确实急不来,但不急不代表不可以催!

    反正这么多跑山人呢,一天换一个人催,一年都不带重复的!

    足足忍受了一个多小时的痛苦,随着菜香的浓郁,催婚这种事终于停了下来。

    张北飞快从家里搬出来了一桶淡黄色的药酒:“喝酒,把嘴堵上!”

    王老二和沈峰瞬间停了下来,飞快的拿起了杯子给自己接了一杯。

    张北的药酒可都是好东西,每一种都是用古方制作出来的。

    当然了,这玩意就是他们几个经常喝的人知道自己能喝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