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退,可双手还被他握着,一动,便听到他鼻腔带出一丝轻笑,“二小姐是打算把签筒带走吗?”

    “倒也不是不行,反正今日我也不算了。”

    “本就是和豫王打赌输了一局才被迫过来的。”

    那些贵女一听他不算了,大失所望的同时再次狠狠嫉妒了叶蓁。

    董苑一听也着急了,忙道,“不算了?还没求子呢!”

    她没把话说完整,求子两个字一出口,云追眼睛瞪得比谁都大,“二小姐这么着急啊?”

    叶蓁面红耳赤,“没有,不是···”

    李煦安靠前半步,有意将她窘迫的样子护在怀里,口吻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无奈,“是有些早,不过凡事也无绝对。”

    叶蓁急得像个兔子般跺脚,挺直腰身与他拉开距离,盯着牢牢抓着自己的那双手,低若蚊虫道,“二爷能松手吗?”

    她有些恼了,而李煦安似乎经她提醒才想起这事,却不是立刻松手,手指慢慢爬过她的指节、手背,再到腕子,还弯腰在她耳边说,“那、二小姐可把签筒握紧了。”

    温热清甜的气息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轻易让叶蓁每根神经都充满了酥麻感,有些羞,也有些恼。

    董苑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解释道,“不是阿蓁求子,是···”

    话一出口,她想到后边还围着这么多小姐姑娘,公然被人知道二姐急于求子,不是证明皇帝不行?

    还好她动了下脑子,要不然董家的脸就被丢尽了。

    想到这,董苑十分不好意思地看了眼叶蓁,发现两人姿势说不上哪里怪,像是国师把人抱在怀里了,“国师今天的衣服和阿蓁儒裙的颜色还挺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