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不想让你离开侯府,所以、才用嫁妆威胁,你要恨就恨我,不要连累我母亲。”

    叶蓁蹙眉,“我不知道将军在说什么。”

    “要是没别的事,将军请回吧。”

    李乘歌神色一寒,自己都这样低声下气了,她还想怎样?

    “你非要让她死吗?她究竟做了什么让你恨成这样。”

    叶蓁压着烦躁,冷冷道,“我是不喜欢你们,但杀人犯法,要坐牢,会砍头,我已经被侯府耗了这么久,不会把自己搭上。”

    她的冷静无情,像刺一样扎在李乘歌心窝上,让他不止一次怀疑她这些年对自己的痴情到底是真是假。

    叶蓁不想跟他浪费时间,又道,“退婚书我已让管家送到将军书房,占您一点时间,您签了字,我即刻离开侯府。”

    这话彻底激怒李乘歌,他带着说服她的目的而来,还没开口就又听到退婚二字,“够了!”

    “你不让秦大夫给我母亲看诊,害她烧了一个下午,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陪葬!”

    狮子般的怒吼震耳欲聋,叶蓁下意识后退了半步,又想起李煦安说话时和煦如风的轻盈从容。

    两相一比,她也没给李乘歌好脸色,“秦大夫一向心高气傲,自然不屑给德行有亏的人看诊,跟我有什么关系。”

    话说到这份儿上,李乘歌自然不可能冷静下来多想,“他一个大夫,给钱就看病,还不是你让你身边的丫头跟他说了什么!”

    叶蓁分明是一番好意,李乘歌这不就是没事找事,专程来吵架的?

    “那将军倒是说说流霞究竟说了什么能左右秦大夫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