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兰院。
崔氏服了两颗静心丸才慢慢缓过来,阴鸷着目光,“他怎么知道那药有问题!这么多年都安然无恙!”
王妈想起叶景澜刚刚那模样,若是手里有把刀,只怕要将她们都劈了。
哽了哽,“怕不是国师上次在长街遇到给他探脉就发现了。”
崔氏眼珠转了转,不愿承认,“那东西中原地区从未见过,连老爷都认不出!”
“夫人,那可是国师啊!十几岁就把中原好几派的老道长逼回山上,又常年在外游历,有什么不可能。”
“除了国师,谁还有这本事!”
崔氏不相信,可这是唯一的解释。
难怪无论她怎么软磨硬泡,叶蓁都不肯再为她做事。
崔氏有种多年心血付诸东流的不甘,这种被自己一手养大的小羊逼到绝路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
半晌,崔氏捏拳狠狠砸在床头,“叶景澜是叶家的儿子,只要老爷不同意,就算是国师也不能强行带他去修道!”
“王妈,你让人去宫外等老爷,一见着他就说,若他敢同意,我饶不了他!”
“你再去请族中长老,他们必不会同意。”
王妈有些为难,“夫人,老爷的话兴许还能和您站一边。族中长老···当年您进叶家的门要做主母就得罪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