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宫中女子浓烈的香,也不似夫人小姐们别具一格的艳,像是从皮肤里透出来的粉,像阁楼那晚尽兴时,她眼角晕染的红。

    叶蓁目视前方,可余光还是瞥到他喉结在动。

    也不知她紧张什么,赶紧抚好衣裳,小心翼翼把压襟挂上,“二爷朝服显贵,之前那件银线走边的白衣,配这个更好看些。”

    李煦安感觉她的手隔着衣裳在自己胸口来回,跟点火没什么区别。

    闻言只嗯了一声,就赶紧坐回椅子上,借着打理压襟的动作收了收心思。再这么下去,他得站桩打坐才能扼住那念头。

    叶蓁呼吸不再受阻,心里却多少有些空。

    他方才逃一样地转身,是、是自己想多了吗?

    气氛莫名其妙冷下来。

    叶蓁无奈喝口茶,“敢问二爷,景澜什么时候动身?”

    “等崔家的事尘埃落定,最多五日。贫道亲自送他去。

    “好。”

    又是一阵沉默。

    叶蓁让流霞把几块布料和花样送进来,“二爷看看喜欢什么样的。我回去就做,等您和景澜离京时就能带上用了。”

    李煦安每一副都认真瞧过,觉得每一样都好,无论颜色还是花样都清新利落。

    从没人为他做过这些,他也不知道一块帕子还要这么仔细准备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