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靠着门,低咳一声,“外头有冷气,怕你不舒服。瞎说什么。”

    李煦安做出一副恍然的样子,“原是这样,刚刚你甩脸子走人,贫道还以为这会儿要罚我了呢。”

    这口吻,怎么听着还有些失望?

    他不提这个就罢了,既然要说,叶蓁也忍不了,边他倒茶边问,“我走之后就该散的,二爷怎么这会儿才回来?”

    李煦安眼里含着笑,却死死压着嘴角,“姚夫人要打要杀的,那舞女吓得不轻。”

    “贫道···”他故意拖长音调,就爱看她抿唇提气。

    叶蓁心道,难不成姚夫人要杀了那舞女,是他求情才留了一命被发卖?

    都那样勾引他了,他还求情!

    叶蓁憋着股气,“比起被发卖,姚大人更喜欢您她带回来吧。”

    “二爷慈悲,该把人带回来安慰安慰才好。”

    李煦安瞧她脸颊都气鼓了,失笑一声,“贫道要是真带回来,你可就得不着这一百五十两黄金了。”

    明知他是开玩笑,叶蓁也不知怎么了,竟听不得这些话,咬着牙,“若是二爷真喜欢,我倒贴金子都成。”

    李煦安笑不出来了,“贫道逗你的。她惹你生气,贫道只折断她腕子已是留了情面。”

    叶蓁一听他动了手,心下惊讶,气势也弱下来,“那、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李煦安手指微微勾了勾,“到跟前来,贫道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