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看他鬓角的发漆黑如墨,发根处还渗着晶莹的汗渍,顿时呼吸热了。

    心念一动,就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所谓的···吹枕边风。

    可她不知耳朵是很敏感的地方,霎时李煦安浑身僵硬,撑着床的手指一点点陷入被子,再死死抓紧。

    从耳朵开始蔓延的红晕像燎原的大火,任凭他怎么克制都不管用。

    “谁、谁教你这、这么吹的?”他吞吞吐吐质问了一句,匆忙起身往窗边走,脚步都发软。

    叶蓁还没意识到自己险些把人拿下,还得意地笑,“不是二爷让我吹吗?人家好歹给了金子,我自然是要卖力些的。”

    李煦安闻言,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

    若没有阁楼那晚的事,他顶多脸红心跳,而现在一幕幕销魂画面在脑海里闪现,让他觉得这房间里四处都有她的清香,躲不掉的。

    太他妈折磨人了。

    更无语的是,他想念两句清心咒,结果发现想不起来怎么念!

    李煦安推开窗子,凉风一吹,好了许多。

    叶蓁却着急了,“云追说你不能吹凉,快关上。”

    李煦安听见她过来的脚步,好不容易平缓的呼吸再次停滞,忙不迭拉住窗子,“关、关上了。你坐着歇息。”

    “贫道去把金笼酥拿过来,凉了就不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