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点。

    他大步走过去,却被戴柯拽了一把,两人堆叠在沙发上,手里的酒瓶也滚到沙发的角落。

    戴柯坐在陆泽腿上,双手捧住陆泽的脸,向内挤压,好像在玩什么解压玩具。

    “陆医生,你好帅啊!嘿嘿……”她口中发出痴汉般的笑声,陆泽凝视着她,喉结滚动。

    酒水冲刷过的喉咙,带着性感的沙哑:“戴柯,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仅有的一点理智,就是问出这句话。

    而两人现在相隔的,只有陆泽身上的一层布料。

    灯光有点暗,戴柯迷离的目光中还没答案,人就已经腾空了。……

    大早上的,太阳光晒过来,戴柯在床上滚了两圈,嘟囔着:

    “头疼,腰疼,屁股疼!”

    昨天她就是想浅喝一下,结果没收住。

    昨夜荒唐的记忆回笼,戴柯看向床边,她昨天洗好的衣服,整齐的放在床头柜上。

    什么意思?

    上完就赶她走?

    戴柯换好衣服,整理好心情,从陆泽的卧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