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碧姑娘好福气,这浮光锦连我这都只有一匹,没想到莞嫔娘娘身边的宫女都能身着浮光锦所制的旗装,要不说娘娘独得圣心呢。”瑞常在笑道。

    “回禀皇上,皇后娘娘,我家娘娘与果郡王只是点头之交,从未有过私情,还望皇上明察。”浣碧急切道。

    “你是莞嫔的宫女,自然向着她说话,有人亲见端午那日夜里,莞嫔与果郡王在桐花台私会,且莞嫔那日确实这你又作何解释啊?”华贵妃厉声道。

    “端午?端午……”

    “还不说实话?本宫且告诉你,方才因着此事,皇上已下令杖毙了三人,还不快将你知道的,如实说来!”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奴婢有罪。端午那日夜里,是奴婢误入了桐花台,不是我家娘娘。”浣碧突然请罪。

    “是你?”皇上皱眉道。

    “是奴婢,奴婢误入桐花台,正巧遇见果郡王在此醒酒,奴婢便与果郡王搭了几句话。奴婢还与果郡王谈论了桐花台的‘夕颜’,感叹此话薄命,王爷便关切奴婢,要在宫中小心当差。其间王爷的香囊不慎掉落,奴婢瞧见即便装的是杜若,我家娘娘幼时便喜爱杜若,奴婢受娘娘影响,也喜爱了多年,好奇之下便与王爷多说了几句。”

    “照你所说,是你因误入桐花台,偶遇了果郡王,才被御花园的奴才瞧见,误认为是莞嫔?”皇帝开口。

    “回皇上,当夜奴婢身穿便是今日这套旗装。这匹浮光锦,华贵异常,宫中亦是少见,乃是谨贵人送给莞嫔娘娘,娘娘奖赏给奴婢的。奴婢心知这件衣服逾越了规制,平日里并不敢穿着招摇,只有在无人处才敢穿着出门。奴婢与我家娘娘自小一道长大,早有敬妃娘娘和惠嫔娘娘都曾说过,奴婢跟随娘娘久了,连模样,身形都有些肖似娘娘,若是当真被御花园的奴才瞧见,又见奴婢衣着如此华贵,轻易便会被错认为娘娘,当夜确实是奴婢误入了桐花台,不是我家娘娘。”

    “嗯,朕也曾说过,浣碧与莞嫔,倒有两三分相似。”皇上开口。

    “既如此,十七弟方才应当说清楚,才不至于多了这许多误会。”皇后也附和道。

    “臣弟只是怕影响浣碧姑娘清誉,我与浣碧姑娘的确清清白白,只是那日臣弟醉酒,唐突了姑娘,倒叫有心人拿来诬陷莞嫔与臣弟的清誉。”果郡王解释道。

    “如此便说的通了,只是不知浣碧姑娘那日夜里有何差事,以至于误入桐花台,还是说浣碧姑娘是随莞嫔一道外出,是莞嫔娘娘有别的事情……”襄嫔疑惑问道。

    皇上也看向莞嫔,想听听她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