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呵呵地笑着:“一个月两千多呢,我都花不完!”

    安姨瞬间对我失去了兴趣,转身边走,边小声嘟囔:“月入两千,还把你整的挺骄傲的呀?”

    “你俩吃饭没?要不要吃点东西?”安叔问。

    我说不用了,我在火车上吃过泡面了。

    安叔也走了。

    亲戚们一哄而散,只在灵堂留了个毛头小伙守夜。

    安红艳神色略显尴尬,领着我离开灵堂,来到一个僻静的小卧室里。

    小卧室也就五八平米,摆着张单人床,旁边堆放着许多杂物。

    “不好意思啊,家里来的人实在太多,只能将就你在这过夜了。”

    我说:“不将就,这就很好了,总比住宾馆强,住宾馆还要花钱呢。”

    安红艳说:“你先坐,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她转身出门了,我坐在床上,从兜里摸出朱雀炉,爱惜地擦拭起来。

    这尊朱雀炉小巧玲珑,不到铅球大点,携带起来很方便,能轻松装进口袋。

    咬破指尖,我往朱雀炉上滴了三滴血,它快速吸收了我的血液,散发着妖异的红光。

    通过这段时间的喂养,我和朱雀炉之间的联系,变得愈发密切了,操控起来也更加得心应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