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字包厢吗?”秦晓川不为所动。

    “二爷有所不知,自打炎玲姑娘来了之后,这不管是字号还是地字号的厢房,几乎每都爆满。的也是寻思着二爷有些日子没来消遣了,特意留的,您要是稍晚一些,红袖妈妈就要放出去了。”吴老倌谄笑道。

    秦晓川眉头微皱,却是点点头,便往里边走去。

    余一批了一件披风,将背后的兵器盖住,后背凸起虽然显得有些不伦不类,看起来像个驼背,但好过亮着兵器逛青楼。

    三人杵在门口,别看童震声今年已经年近四十,柯少新也已经三十有二,却是实打实的雏。余一上一世虽然还没结婚,却早已不是情窦初开的伙子,而这一世却还守着童子身不知会到什么时候。

    “走啊,这时候怂了?”秦晓川回头看着三人,却是面露一丝嘲讽。

    柯少新、童震声双腿发软,也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余一倒是镇定自若,不过见到二人表现,心中也是暗自好笑,自己可是被柯少新生拉硬拽过来的。旋即朝二人肩膀拍拍,悄悄渡去两道真气。

    被余一一拍,两人精神一震,发觉腿似乎不软了,不过依旧有些唯唯诺诺地跟在秦晓川后面,往地字三号包间走去。

    香楼整体木质结构,却是足足有四层楼高,中间封顶大厅差不多二十米见方,算上其他包厢,这么大一块的纯木质建筑,几乎每都是宾客满座,余一扫视一圈,心中不由对设计之人大加赞赏。

    地字号包厢乃是香楼的二等厢房,内部装饰虽然比不上字号包厢,却也是极尽奢华,薄纱帷幔,金边器具,红木圆桌,琴棋书画等文雅之物一应俱全。

    待四人坐定,只见虚掩的房门被一个年约三十多岁的少妇一把推开。风鬟雾鬓,面若桃花,嘴角含春,像是要把所有饶魂勾走。身段如水,将柯少新、童震声的两眼都看直了。

    “秦二爷,你真是有好些日子没来了,可想死奴家了。”

    少妇带着一丝香风,悠然自得地靠在秦晓川的肩上,手拿鸳鸯刺绣巾帕,伸着兰花指,轻轻捋捋几丝垂下的鬓发,别有风情。

    秦晓川仿佛情场老手,惹得少妇脸上飞霞,情不自禁地娇嗔一声。

    “红袖妈妈,还不快将姑娘们请出来,这三位朋友,我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请动的,你可别让我在他们面前失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