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河把蜜饯果干放在了天子居住的大船上,晚上呼吸都是甜甜的,想吐了就能随手拿到酸梅子。

    再过一日,运河边重新热闹起来,老百姓纷纷围观天子起驾回京。

    李霄征暂时留在杭州,一边练兵,一边静待小岛上的军队自投罗网。

    孟岽庭用斗篷裹着傅星河,把她嗖的一声抱进船舱,连脸都没露。

    “这么着急开船?”

    “朕是怕你的肚子被人看出来。”孟岽庭小心翼翼摸了摸她隆起的小腹,隔着厚重的衣服,摸不出所以然,“有不舒服了就提,我们立刻靠岸。我们可以在岸上走一段,朕也可以抱着你走。”

    “陛下的船比焦老板的稳定多了,只要不起风浪,我没什么问题。”傅星河瞄着孟岽庭的侧脸,弹了弹孟岽庭的衣袍下摆,“陛下,记住,千万不能浪。”

    孟岽庭呼吸一窒,看着傅星河笑吟吟地在靠窗户的贵妃榻上坐下,撑着下巴看碧波万顷。

    绝对是故意的!

    明知道他要克制,就来撩拨他!

    他闭了闭眼,心里默念了一遍还有整整七天水路,傅星河做什么他都不能上当。

    就让贵妃再嚣张七天好了!

    暴君忍辱负重地想。

    每天傍晚,船会靠岸一次,补给食物和水,孟岽庭问傅星河要不要上岸去住客栈。

    傅星河觉得有点浪费钱,出门在外要节省开支,便道:“我习惯住船上了,就当摇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