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啥?”顾然问了一句。

    “这个,能不能说呢.”

    “我们五个人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各自手机里都有对方的羞耻🎑照。”顾然♙说。

    周五下班后,他们的情绪不一样了。

    工作时,他们是同事,🌛⛞哪怕下班也会保持一些正经;

    可明天是周六周日,他们又成了男男女女,说话随意——甚至略显挑逗。🖐

    陈珂笑着说:“🚟🔧🃂她去不同地方的法院,都会打卡法院的卫生间,每次都会向我汇报是否干净。”

    顾然哈哈笑起来,苏晴也轻笑。

    “我好羡慕菲菲啊,”陈珂说,“能全🐧🂐国各地的跑,旅费由事务所报销,开完庭就在当地的小吃街或景点🍳🌇☦玩呢。”

    苏晴带着笑意说:“🈖♾有时候我们也会出差,去年我妈带我们去德国参加国际心理学会议,海德堡,悠悠的青山,内卡河的绿水,尖顶错落的老城🔔,还有历史悠久的古堡残垣。”

    “你也打卡当地的厕所了吗?”顾然问。

    “没有,要上厕所的时候,我都是坐飞机回来,洗完手之后再坐飞机返回德国♙。🁪🈣”

    苏晴的意思很明显——

    你(顾然)在说什么🈖♾废话,我不在🄽🃅当地上厕所,能去哪儿?真坐飞机回来吗?还是说,小仙女不用上厕所了?🄦

    “何倾颜又超车了。”顾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