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他感染,姜瑜的心脏前所未有的躁动,笑着问他:“要是我说不可以,你怎么办?”

    陆鸣弦瘪着嘴巴想了几秒,手脚并用将她搂得更紧,咬着她的耳朵,威胁到:“那我就不走了……也不让你走。”

    他脸上又是泪痕又是口红印,卷曲的头发被汗水打Sh,乱糟糟的,看起来像流落街头的丧家犬,毫无气势可言。

    姜瑜咯咯乱笑,学着他的样子咬耳朵:“先去洗把脸吧,小花狗。”

    陆鸣弦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边做边哭,后知后觉地扭捏起来。耳边的笑声使他更加羞赧,可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借口可以挽救一下自己的形象。

    他只好堵住那张恼人的嘴,让它再也发不出笑声。

    “姐姐,别再笑话我了。”

    早上白洗了一遍澡,浑身被陆鸣弦弄的到处是唇膏。

    怕又出什么意外,姜瑜在陆鸣弦跟进浴室之前锁上了门。陆鸣弦碰壁,怏怏m0了m0鼻子,回到床边。

    整洁的床单被两个人弄的一片狼籍,泪水混着不知道是谁的yYe,还有蹭上去的口红印子。陆鸣弦看了几眼,羞燥难耐,当即将脏床单拆下来。本想拿新的换上,却不知道放在哪儿,又不好意思直接翻姜瑜的柜子,一下傻了眼。

    姜瑜洗完澡出来,就看到陆鸣弦背靠床,抱着膝盖坐在地上,旁边放着一团看样子像是床单的东西,朝她看过来的眼神十分无助。

    “怎么坐在地上?”她问道。

    陆鸣弦看了一眼光秃秃的床垫,又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T,“……我怕弄脏了。”

    两个人又抱又亲,他身上也蹭的到处是唇膏,时间久了,有点凝结。

    见她视线扫过身边的床单,陆鸣弦脸一红,扭开脸有些不自然地解释道:“我……我闲着没事,想帮你换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