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龄洲轻车熟路,从包里拿了条遛狗绳出来,替费以穿上,费以挣扎两下:【用不着这么麻烦。】

    “怎么用不着,上次有人投诉我了,说我不牵狗绳遛狗。”谢龄洲不由分说替他绑好,又顺手摸了摸他的尾巴,小狗浑身乌黑,只在尾巴尖那里有一撮儿白毛,“特意买的,我揣包里就是想着万一遇到你,正好给‌你穿上。”

    费以:……

    费以一门心思赶快回去,谢龄洲却扯住他:“诶,你要不要溜一会儿再上去,顺便上个厕所。”

    费以:!

    费以真想给她一拳,到底克制住了,只淡淡道:【不必了。】

    “你不用忍着啊。”

    【没忍着!】

    费以气得汪汪叫了两声,邻居刚下夜班,路过他们,还和谢龄洲打个招呼:“美女,又遛狗呢,这次养的脾气大啊,是不是该绝育了?”

    费以:?

    谢龄洲打个哈哈:“天生的天生的,乖乖,来给哥哥表演个握手。”

    费以:……

    费以屈辱地抬起爪子,和谢龄洲握了握手,邻居还想和谢龄洲聊两句,费以对着他呲了呲牙,他到底没敢凑近:“那我先上去了,这种小土狗不行,要养还得养纯种的。”

    费以气个半死:【土狗怎么了,那些洋狗就比我高贵?】

    谢龄洲淡淡道:“你也别太生气了,你又不是真的是狗,别把自己带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