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说?!咱俩是农民!农民!阿谦是地主,你不帮我打他,还反过来嘲笑同类?秦泽言,有你这么坑队友的吗?”

    宋凛把他扯开,“你个农民该下线了,让我玩儿一把。”

    贺淮怨妇脸,女伴凑上来轻声宽慰,却被他无情推开,“你说,是不是来月经了?害爷倒了八辈子血霉!”

    女伴被他说变就变的嘴脸吓到,怯生生摇头:“我没有……”

    “嗤!有没有让爷检查检查不就知道了?”说着,手钻进她裙底。

    很快,便听女人一声惨叫。

    沈谦状若未闻。

    宋凛见怪不怪。

    只有秦泽言,飞快蹙了下眉头,却也没开口多说什么。

    三人专心斗地主。

    贺淮把手收回来,嫌弃地在女人身上擦干净,一脸不解:“还真没来啊?那我怎么会输?”

    他转身坐到沙发上,踢了踢女伴,示意她别顾着发呆,然后,朝酒瓶的位置扬了扬下巴。

    女人擦干眼泪,笑着走过去,以半跪的姿势拿起酒瓶,斟至三分满递过去,“贺少?”

    男人朝她微微一笑,眼神却泛起恶劣的光:“这杯太少,你喝了呗。”

    女人仰头,一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