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遭了他人毒手,那么我恨的就是别人。可是,我若是因为自己心绪不佳而没了孩子,那么我恨的,只有我自己。这两者,哪个会更加令人痛苦呢?”

    燕皇的双眼猛然睁大,他明白了。

    一个失去了孩子又将这原因归咎于自身的女人,心会彻底垮掉。哀莫大于心死,说的也就是如此了。

    对方的毒辣狠绝,可见一斑。

    这时,孙丹樱缓缓开口:“所以,只要我的心不乱,他的计策就无法成真。至于其他的下毒刺杀之类,他没本事在王府的重重护卫之下伤到我。如此说来,我很安。”

    经过孙丹樱这么一解释,燕皇就放心了。

    之后的半个月,每当孙丹樱出门,都有几次很不好的经历。比如,路遇惊马,再比如,在孙丹樱经过时,路旁的油锅突然炸开,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只是,逍遥王府的护卫足够警惕,对方的阴谋皆被打碎。

    时间久了,孙丹樱反倒是和燕皇开起了玩笑:“猜猜看,我这一次出门又会遇到什么稀奇事?”

    燕皇瞪了瞪眼睛,表示不想说话。

    还猜这个,心是有多大啊?

    眼看着孙丹樱腹中的孩子就要度过三个月的大关,有一个不好的消息从流放途中传来——赵文韬,跑了。

    算上消息传递的时间,赵文韬应该逃了有七八日了。

    这七八日的时间,若是有快马的话,赵文韬此刻应该出现在京城了。

    得到这个消息,燕皇怒不可遏,大喝道:“这沿途的衙差是干什么吃的,好好的一个犯人就这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