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只要曾经在指甲受过感染,一定就能体会到,这时候的一匹马怎样为了马蹄内层发炎的影响,而使包在蹄角的脚,受到刺激与悸动的苦楚。

    “它还能走动吗”张一问斯图亚特。

    斯图亚特摇摇头,表示不能,为了证明给张一看,上前抓紧马的头勒用力拉,但是马儿一点也不肯走。

    “假如马儿肯走动,对于它的病可能会有好处。”

    “是的,可它不愿意挪动一步。”斯图亚特反驳道。

    张一绕到马儿后面,帮着斯图亚特推马的后臀,希望它能往前走几步。

    果然,马儿发抖地勉强走了两三步,仿佛地上趟满了红色的火山岩浆,它每次一放脚下去,就呻吟不已。

    最后一下子屈膝半蹲着,体重全放到后脚跟上。

    “看来它不肯在走了。”张一放弃让它继续承受痛苦行走。

    “你都用了什么办法吗”

    张一问斯图亚特。

    “用稀释的酒精给它擦拭身体,用冰袋冷却它的脚。”斯图亚特回答道。

    这是典型的西式兽医常使用的方法,但用在这里对马儿并不起效。

    “你有什么方法吗”斯图亚特看着张一问。

    这是一种很特别的病例,通常疗法不会奏效,摇远的记忆里,一节普通的课堂上,一位老教授提到过类似的病例,虽有风险,却可以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