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亦可向后仰去,依在沙发上,淡淡道:“这也能理解你,从小你受到你的教育都是告诉你,看上的东西要全力去争取,这就是我们之间最大的问题,你永远不理解我。”

    “我可以学。”顾珩急不可耐打断她:“你说的一切,你的所有要求我都可以迁就你,我可以为你改变。”

    也许这些做起来会很难,但是如果真的可以追回唐亦可也不是不可以。

    “结婚这么多年我一直试着改变你,结果呢,我们俩成了现在这样子,改变不是简单说就可以的。”

    同样唐亦可也是一个很有勇气的人,她早早感觉到顾珩在恋爱方面的无知,所以对他不自觉造成的伤害并不会放在心上,慢慢教他,尽力让他们之间相处更像一对正常的恋人,最后却把自己弄进医院。

    唐亦可看了一眼手表,站起身告别:“十五分钟到了,至于你,你想怎么做随你,不用向我告备。”

    毫无温度的话让顾珩难受极了,等唐亦可走后好一阵才回过神来,坐在原处捂住脸,无力感席卷而来。

    他不是不可以等,不是不可以学,只是这样漫无目的,没有进展的等待,快让他疯了。想来当初他离开后唐亦可一个人在顾家面对那种没有希望暗无天日的生活,估计也一样快要窒息。

    顾珩掏出手机,给温慎打电话,打通之后听温慎那边扯了半天闲话他才开口问:“你有没有教怎么追人的书?等会给我拿几本过来。”

    本以为是叫他出去喝酒解千愁的温慎感到无语:“……有。”

    回到家中时唐亦可发现夏琳正饶有兴趣站在她书架前翻看她常看的一些书籍。

    “你这里的书怎么都这么深奥,《国富论》、《国际经济学》。”夏琳无聊的翻找:“哎,居然还有本,我看看。”

    唐亦可比她高,手一伸就从最高处将那本拿下来给她,解释道:“毕竟现在有番事业,那么多人指着咱们吃饭,肚子里面总得有点货,不然被人笑话怎么办。”

    “你呀,真是深受顾珩的影响,认定一件事打定主意要做到最好,不过奇怪就是你们俩这样的性格居然经营不好一段婚姻,真有意思。”

    第一次有人说唐亦可和顾珩很像的时候唐亦可还有些不适应,后来已经能坦然接受,多年培养的习惯,如今也改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