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诚劈手夺过,仔细一看,确实是几张房契,占地都不小,就在长安城内,价值估摸得至少万贯以上。吓得顿时脸就白了……

      这特么算不算人赃俱获?

      程务挺冷笑道:“独孤少尹,还有何话好说?”

      独孤诚瞪圆了眼睛,幸亏他眼睛不大,否则就得瞪出来!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前脚那个什么周小福送来一盒茶叶,后脚巡捕房就赶到,还从盒子里搜出来几张房契……

      这特么分明就是坑人啊!

      等等……

      独孤诚揉了揉太阳穴,这种手法似曾相识啊?

      传闻中房俊在江南坑那帮偷了水师木料的江南士族子弟,不就是用的这种手法么?虽然差别很大,但是当你抛开外向关注精髓,就会发现万变不离其宗!

      特么钓鱼执法啊!

      独孤诚都气笑了,这算不算是藐视我?

      连新的招数都懒得用,直接新瓶装旧酒?

      “好好好,”独孤信气得牙根痒痒,若是房俊此刻站在他面前恨不得扑上去狠狠的咬几口!

      “就算是本官貪污了,又怎样?不过是几间破房子而已,更何况本官什么事情都没给那个人办,尚未构成严重后果,难道就能因此给本官定罪不成?本官也是读过《贞观律》的,却不知能将本官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