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却依然没有一点反应,像是已经昏迷。

      房俊轻叹一声,眼眶有些酸涩的看着这一幕人间悲剧。

      自古以来,无论王朝更迭,还是天灾人祸,苦的,却都是这蝼蚁一般的老百姓。

      即便是“英明神武”的李二陛下,又何曾真正的把这些百姓放在心里?他所说的话、所表达的态度,最根本仅只是为了稳固自己的统治而已。

      这是一个完全没有人权的年代。

      达官贵族、王侯世家不将这些老百姓放当人看,便是这些老百姓自己,也未尝将自己当做人……

      这才是最大的悲哀。

      棚户外传来一阵喧哗。

      有人问道:“打人者何人,可曾走脱?”

      “不曾,正在那边棚舍里。”

      “速速带某去将此人缉拿,简直无法无天,居然把人打得这么惨!”

      没一会儿,房俊便听到身后脚步声响。

      一个仆人走出去,拦住此人,问道:“汝有何事?”

      “某乃是新|丰县衙役,汝是哪家的刁奴,居然敢阻拦某缉拿凶犯,某非你也是同党?”

      一人大声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