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紧了手臂,咬住苍白的唇,扼住心头汹涌而来的委屈。

    都是自己作的Si,没有什么好怪的。

    大脑依旧沉闷作痛,之前的记忆停留在她上台跳的第一支舞,而后,像是被巨石堵住了一般,浑噩一片。

    想不起来的脏东西,梁Y也不想去回忆了。

    她用力抹了一把脸,勉强镇定下来,

    但是踏出浴池的一刻,从腿根蔓延到脚踝处的痕迹还是刺到了她的眼睛。

    梁Y嫌恶地g起嘴角,她知道这些富家公子哥玩得大,还真是一寸都不放过。

    从上到下,没给她留下一块好地。

    对着一个神智不清的人,J尸一样,也不知道怎么下手的。

    这么想着,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两个零星的片段,让她伸出去拿浴袍的手哆嗦了一下。

    不只是人家强迫,

    好像也有,有她主动迎合的……

    梁Y吃痛地捂住脑额,竭力撇去晦暗记忆里的那个自己,忽然就听见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这间浴室左右各一扇移门,脚步声是从左边来的。

    人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