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神色大喜,惊叫道“大哥哥同意了?”

    沈良眨了眨眼睛,有些无奈。但看着一脸惊喜的大牛,却是不忍拒绝。

    那大牛高兴至极,连蹦带跳的,嘴里激动地叫道“太好了大哥哥!哦不!是师父!是师父!”

    沈良一脸的茫然,而后摇头苦笑,心里莫名地有一种被强上的憋屈感……

    翌日,沈良三人收拾好行李刚从酒楼走了出来,便见四周的人群一阵躁动,而后涌出来二十来名赤膊大汉。

    他们个个凶神恶煞,面露狞色地拦住三人的去路。

    街上的行人一阵的慌乱,连忙退到了一边,茫然地看着场上这一幕。

    那酒楼内也是闻声朝门口聚集而来,聚在门口兴致勃勃地看着。

    这时,一旁的人群中走出来数道身影。为首的是一老一少。

    老者身穿华服,身材臃肿。此刻的他满脸的怒气,体内躁动不安的阵阵暴虐的气势正在诉说着主人的不平静。

    青年的左耳处缠着厚厚的纱布,一脸的怨毒之色,这正是昨日被毁去一耳的白衣青年。

    “怎么?三位这是要干嘛去啊?”老者捋了捋嘴角的胡撇,眯起眼睛淡淡地问道。

    “爹!跟他们费什么话?他们可是要了孩儿的一只耳朵啊,可得替孩儿报仇啊!”说着,那青年略带哭腔,竟是当街抽泣了起来。

    老者皱了皱眉,而后说道“稍安勿躁!”

    “两位!今日我钱某来这里只是想跟两位讨个说法,我这不成器的儿子与两位到底有何深仇大恨,居然要毁去他一只耳朵?要是两位的说辞不能令老夫满意,那就别怪钱某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