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卫恩,你心里不是知道吗?能通过贡萨雷斯语发出声音的人,不,神明该是谁呢?祂的声音为什么只有缇娜能听到?”

    想到这里,卫恩看向旁边一动不动的小丑玩偶,探求道:“阿诺先生,你有什么发现?”

    小丑玩偶止住咳嗽,蹬着小短腿跳到餐桌上,嘻嘻哈哈的旋转起来,身体化为虚影间拉长变幻。

    “哈!”小丑稍稍靠后些,轻蔑的笑道:“当然没有影响,这不过是陷入沉眠的神明,察觉到可能出现的危险的自我保护罢了。”

    “那要怎么确定?”卫恩看向小白毛,伸手抚了抚她的长发,继续问道。

    “等缇娜听得更清晰一些,或者等这个世界确认。”

    “你觉得会是哪個可怜虫,倒霉蛋,肮脏的混蛋这样做?”

    “伱问我的看法?”

    “其他的一切都不过是权柄和国度附加的能力,就像你召唤的亡灵一样,它是你的附庸,同样也是你的触角和帮手。”

    “前者时间应该不会太久,而后者……”

    小丑意味深长的拉长音调,道:“就代表着真正的灾厄已经降临,想阻止挽救世界的话,要付出更多的代价。”

    等待……

    卫恩沉默几秒,点点头道:“那就再等等吧。”

    他只希望那灾厄离他远一些,离小白毛也远一些。

    “当然,等待是最好的办法,毕竟世界灭亡也与你无关。”小丑瞥了他一眼,“我想你应该没有那么伟大的品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