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拿着筷子别下来一块鸡翅,就拿在手里啃起来,烧鸡真的很香,外焦里嫩。

    秦瑟一口一口吃着,目光从谢桁身上转了一下,旋即她拿下鸡翅,冲着谢桁嗅了嗅。

    谢桁一顿,“怎么?”

    “喝酒了?”秦瑟扬眉,“身上有酒气。”

    谢桁淡笑:“说鼻子灵,还真灵,是喝了一点酒,路上看到有新出的酒,便尝了一口。”

    秦瑟却摇头,“不对,不是路边的酒吧,这身上还有一股脂粉气呢。”

    “是吗?”谢桁闻言,抬起袖子闻了闻,他倒是闻不到什么脂粉气,但秦瑟说了,他并没有反驳什么,只是道:“大约是那卖酒的娘子身上的脂粉香,沾在我身上了。”

    秦瑟打量了谢桁一眼,继续去啃自己的鸡翅,没有说话。

    谢桁察觉到秦瑟的情绪似乎有一些些不太对劲,但仔细看过去的时候,却看到她神色和往常一样。

    他猜到自己的话可能没有瞒过秦瑟,却不知道该怎么找补,一时之间也没有话语。

    正在秦瑟吃着烧鸡的时候,张半仙那鼻子才真是比狗鼻子还灵,兴冲冲地从外面跑进来,一边跑一边还说:“我怎么闻到了烧鸡的味道,好香啊!”

    秦瑟闻言便笑道:“是谢桁刚才买了个烧鸡回来,过来尝尝看。”

    张半仙立即跑过来,看着那烧鸡险些流口水。

    秦瑟见状,笑着撕下来一块鸡腿,递给张半仙。

    张半仙连忙道:“我吃其他地方的鸡肉就行,鸡腿还是师父跟谢公子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