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议论声已经往一边倒。

    “秦向珩,你我同窗多年,我究竟有哪一点对不起你,你要这么对我?”

    宋意桉望向秦向珩所在的方向,那张俊美的面容写满了痛恨与不解。

    “我没有!你们无凭无据,难道你们说什么便是什么?

    我与赵书婉根本没有关系,更不可能打伤你,你想将罪名污蔑到我头上,断然无可能!”

    秦向珩咬定了这一点不松口。

    只要拿不出证据,赵书婉的孩子落了胎,他便是无辜的,甚至能反咬一口,让宋家向自己赔罪!

    然而,宋意桉如玉般的面容并未因此慌乱,反倒极为镇定。

    “若我有证据呢?”

    秦向珩一愣,“什么?”

    “当日我与登徒子缠斗时曾捡到地上的碎瓷片划伤了他的胳膊,伤口很深,定会留下疤痕。

    你既说你是清白的,不如让大家看看你左手胳膊出可有伤痕!”宋意桉语声笃定。

    秦向珩瞳孔骤缩,没想到宋意桉竟然还记得这一点!

    当日事发后,他一直很慌张,担心别人会查到他身上,所幸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