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姿桦看着脸都绿了,怪不得郁芸飞那么重视鹿之绫,她不止爬上薄妄的床,还让薄妄戴她买的手串。

    “噗——咳咳,咳咳咳……”

    季竞看着薄妄腕上的手串直接喷了,咳得心肝肺都差点吐出来。

    他瞪着那手串,又瞪向一旁站着的鹿之绫,再看向一旁慢条斯理喝茶的薄妄,眼珠子转得简直要冒烟。

    这手串不是鹿之绫在龚家买下的吗?

    那晚那些人说鹿之绫坐薄妄的车走了,他还以为他们看错了,是真的?

    他连忙放下茶杯,顺着长凳划到薄妄这一侧,压低声音颤颤地问道,“真睡了?”

    他就说么,怎么妄哥突然也来了喝茶的兴致,要一起来。

    合着不是喝茶,是喝人。

    紫砂的茶杯很小,在薄妄修长的手指间辗转。

    薄妄转着小小的茶杯,漫不经心地看向季竞,眸子漆黑,薄唇微勾,似笑非笑,“真不真有什么要紧,您季少爷满意才重要。”

    “……”

    季竞脸都白了,三魂没了七魄,“我嘴贱,妄哥,我嘴贱,我可就见过她两次,每次都在你身边。”

    他什么都没做啊。

    薄妄转茶杯的手一停,挑了下眉,“那你想见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