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药剂师虽然人数多,但她们手里正忙,哪有秦晚晚那么闲,精神十足。因为分心,这几个药剂师正在忙碌的药炉嘭得一声直接炸了。

    幸亏每个药剂师都有能量罩隔离,否则的话,就她们这种接二连三的炸法,整个场地还不到处都是坑。

    秦晚晚像是抓到她们的错处,大声喊起来,“导师,她们偷懒才炸炉。”

    “你胡说八道。”药剂师炸炉其实很常见,可是被秦晚晚这么大剌剌喊出来,炸炉的几个学生恨不得直接钻到地下去。

    “你是种植系的学生,跑到药剂系来干什么?不知道药剂师炼药的时候,最忌讳分心吗?”药剂系的倒是当然护着自己的学生。要不是知道秦晚晚的身份,他们能直接翻脸。

    仗着人多欺负人呀,秦晚晚不干。她张嘴就吵,“导师,你这样护短,很不利学生成长。明明是她们学艺不精才炸炉,为什么要算到我头上。常言说,严师出高徒,你们这样偏袒,学生出点儿错误就甩锅给别人,真心要不得。”

    这下轮到药剂系的导师们黑了脸。死丫头,给她点阳光,她就灿烂起来了。

    因为不能直接开骂,几个药剂导师就恶狠狠瞪着她。还有反应快的药剂师导师将火气扯到了种植系的导师头上。

    二班导师和秦寻不对付,当即摆手,“别算上我们班。她是一班的高徒,你找秦寻去。”

    秦寻和秦晚晚一个德行,没有外人在的时候,师徒两人是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也不顺眼。但是有外人欺负自己人,师徒两个人绝对不能容忍。

    秦寻溜达过来直接开喷,“她哪说错了。要是她实话实说也算错误的话,天下还有没有公理可言?炸炉就炸炉,承认自己出错就那么难?甩在我们种植系头上,也不怕闪了舌头。”

    秦晚晚和他一条心,“我们导师说得很有道理。”

    秦寻是高级种植师,他每年会培育出许多灵植出来,而且灵植经过他处理,能量也不容易消散。许多药剂师并不愿意直接得罪他。可是这一次涉及到整个药剂系的脸面,几个导师怎么也不愿意让步。

    “严师出高徒,不知道秦导师教导的这位高徒水平怎么样?”一个药剂师直接打脸。

    秦晚晚惊讶地看着对方,“你不知道我不算在考核之内吗?导师当然知道我的水平,但我们种植系一班的学生向来低调,从不像有的人提炼出几瓶能量剂就觉得自己能和天肩并肩。”